宋臻一眼便看见白栀晓的内，被扔在沙发，印着幼稚的卡通图案。白栀晓脸一红，抓着内丢进洗衣机：“我已经好很多了，你赶快回去上晚自习！”

        宋臻扯着白栀晓的手，将人圈在怀中，凝视着她的眼。

        白栀晓难堪地点了点。

        宋臻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而冰箱旁堆着未开封的米和油，是学校给老师发的节日福利。

        “我说的不是那个补习，而是这个补习……”

        白栀晓自尊心极强，激将法果然有用。她的眼泪立刻止住，着鼻子，怒：“你还知你是我的学生呀！”

        白栀晓却越哭越凶，边哭边打嗝：“你……你们就……就只知……知欺负我……都想看我的笑话……”

        店员笑：“原来是送给女朋友的呀。”

        宋臻微微叹口气：“把外卖退了吧，让我来饭给你吃。”

        她刚想挽回一点老师的尊严，腹中忽然传来响亮的咕噜声。白栀晓立破功，捂着肚蹲下，面红耳赤。

        *

        宋臻思索片刻，说：“替我包一束玫瑰吧。”

        宋臻仰去她咸涩的泪水，轻声哄：“白老师别哭了，是我错了，我不弄你了。”

        宋臻是又亲又抱，笨拙地哄着白栀晓，却不起效用。他只得换个法子，故意出言讥讽：“白老师你好糗呀，竟然会在自己学生面前哭鼻子。”

        白栀晓吊起一双细眉：“你来我家什么？”语气不像欢迎。

        白栀晓脸上一热：“我平常就在学校食堂吃，或者是点外卖……今天的外卖不太准时，还没送过来。”

        宋臻笑了笑：“没错。”

        白栀晓病得有些虚脱，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她的眼角过一行清泪，正好滴在宋臻脸上。

        两人离得很近，白栀晓能数清宋臻有多少睫，甚至还发现他右边的眼角生了一颗黑痣，衬得他的桃花眼更加温柔多情。

        宋臻言又止，手却不停歇，伸进白栀晓的睡衣之中。她没穿内衣，宋臻很轻易就擒住她沉甸甸的，住粉的尖，用牙齿去扯，用去推。

        宋臻只是笑：“白老师还没吃饭吧？”

        “我不回去，今天白老师还没给我补课呢。”

        有人按响门铃，以为是外卖小哥到了。白栀晓打开门，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大片鲜艳的红，还有宋臻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白栀晓倒霉透，被宋臻掀掉衣服玩弄，冷风着了凉，又受到惊吓，今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险些栽倒在盥洗室。

        “唔嗯……快停下来……”

        测量温38度5，白栀晓只好请假，服了退烧药后便睡下，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宋臻脸厚，将花束进白栀晓怀中，兀自走进来，参观她的小家：“听说白老师生病了，我就来探望你。”

        宋臻在花店挑选鲜花，店员见他穿校服，说如果要是给老师送花，选康乃馨更为合适。

之所以被称作神，不仅因为学习好，而且相貌英俊，一般的女生很难招架。只是朝她微微一笑，她的心也快被偷走了。

        白栀晓害怕自己会沦陷，不敢看宋臻的眼睛：“那你放开我，我去拿英语书。”

        她现在住的地方是父母买的公寓房，面积只有六十平，只有她一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