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牙刷和一嘴泡沫，去划屏幕，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她想不明白。

        还是又是他的谎言？

        他开始回答她的问题。

        [还好。我想要的消息查到了吗？]

        他到底有没有从维克多那边查出更多的消息。

        他在担心她吗？

        [或者，加布里埃尔。]

        几个新的对话框紧跟着出现，填满了屏幕。

        据德雷亚斯那里的消息，那次捕猎总共捕捉了接近二十只她的族人，而弗里茨告诉她，维克多手里曾拥有过六只。那么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维克多策划了这次捕猎，之后只保留了六只，将其他都卖出去了。要么策划捕猎的另有其人，维克多也是从那人手里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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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沫滴了一滴在屏幕上，Panboo垂着，看着那几个字，发呆。

        维克多死了，但她想的事情还远未结束。

        但听他的意思，名单应该是已经查到了，这让Panboo稍微定了心神。简单洗漱后，她又对着窗外发了会呆，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他撤回了。

        她不知弗里茨现在怎么样了，她或许应该问一下他的伤情，但她又觉得，去关怀一个她之前差点杀掉的人，实在有些古怪。

        她不知弗里茨到底在想什么，他在试图用这些手段让她放松警惕？好方便他再把她抓回去？还是别的什么？

        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她盯着弗里茨发来的消息，想了半天，才回了一句：

        弗里茨依旧没有回复。

        尽当事人看起来并不在意，这让她更加觉得不自在。

        [我很担心你。]

        [阿尔伯特家。]

        [但维克多之前提到过，那几只异兽，是他的老熟人给的。]

boo盯着电话半晌，不知德雷亚斯到底在气什么。

        Panboo讨厌去琢磨想不通的事，她最终只是开门见山地将最想知的问题发给了弗里茨：

        Panboo胡乱思考着，不知何时才睡了过去，等她被阳光晒醒，去摸床柜的手机时，发现屏幕上挂着一条新消息。

        老熟人...？

        她觉得后者的可能更大，维克多看起来很看重她们的能力，那么应该不会轻易将她们卖出去大半。

        她分不清，也不知要如何回复，那条对话框却忽然消失在屏幕下方。

        是两个小时前发来的。

        [他的老熟人，大概率是那么几个。]

        [资料库被烧毁了，没法追溯源。]

        Panboo心里重重一沉，又向下划去。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她以为又要等上几个小时，才能得到下一条回复，便放下手机去刷牙，却没想到手机很快再次震动起来。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