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慈跟在邢捕tou的shen后,居然被他带出了江宁府衙
“邢捕tou,咱们怎么出来了?”
“对呀,你在江宁府上南街巡捕房,本来也不在江宁府衙里。”
出了江宁府衙往左一拐,邢捕tou就停下了脚步,指了指眼前一间有些破败的小屋
“就是这了,我带你进去看看。”
“这?”
小慈看着小屋门楣上那个摇摇yu坠的,写着上南街巡捕房的匾额,有点不想进去了。
“小慈,快走。老衙司年纪太大,已经跟顾大人请辞了。这里空了有一阵子没有主事的人了,今天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来了。”
小慈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打气,不论自己在哪里都是为了维护江宁府的太平。
小慈一进屋,就看见屋子里摆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四个小捕快歪歪斜斜的坐在桌子旁,吵吵闹闹的在推牌九。
邢捕tou大声的咳了一下
“咳!”
“诶呦,邢捕tou!”
听见声音,四个人才抬起tou。
这四个人一抬tou,小慈瞬间目瞪口呆,原来这四个人还记得衙门的人不准赌博的规矩,没敢玩钱,每个人的脸上都贴满了纸条。
四个捕快点tou哈腰的站起shen,用袖子在破椅子上蹭了两下
“您老怎么来了?您快坐,您快坐。”
“脸上的纸条都给我摘了!”
邢捕tou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四个人说dao。
“看你们就生气,我不坐了。来,小慈过来。”邢捕tou冲着小慈招招手
“这位是韩小慈,是新上任的衙司,以后你们就在韩衙司的手下听命,都机灵着点。好了,小慈。我衙门里还有事呢,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邢捕tou慢走。”
送走了邢捕tou,小慈回tou看着自己刚刚收的这四个手下,真是高矮胖瘦各不相同。
凭什么江宁府衙里的捕快们一个个都jing1神干练的样子,轮到自己就是这几个货色,真是同人不同命。
看着自己的新tou皱着眉tou打量着自己,四个人多少也有点尴尬
四个人,一边“呵呵”的干笑着,一边把桌子上的牌九收了起来。
小慈背着手走到公案旁,拿起惊堂木“啪”的一拍。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激起得灰尘呛的半死,猛咳两声才开口
“咳!咳!你们几个都叫什么名字?”
瘦瘦高高的捕快最机灵,忙上前一步回话
“大人,我叫李长tui。这个矮胖的叫周缸,那两个又瘦又小的是亲兄弟,瘦的是哥哥叫张小甲,更瘦的是弟弟叫张小乙。”
小慈看一眼小甲和小乙兄弟二人,两个大男人,居然比自己还矮了半tou,这俩货真的成年了吗?
“行,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新tou了,我叫韩小慈。你们以前的衙司是怎么guan理的我不guan,以后都要按我的规矩来。”
“是,是,大人。那个,您先坐着说吧。”
“这么脏,怎么坐?”
小慈嫌弃的看着已经看不出本色的地面和灰扑扑的桌椅
“今天全员打扫卫生。快点,去打水!”
等小慈第一天下班回家时,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来了。
珍珠帮小瓷按着胳膊,不解的问dao
“小姐,您第一天去衙门就这么多案子吗?怎么累成这样?”
“哪有什么案子?你都不知dao,那个巡捕房有多脏,我今天带着那四个捕快打扫了一天的卫生。哎,累死我了,我在家都没干过这么多活!”
“小姐,第一天上任就带着手下打扫卫生的大人,估计也不多见。”
“哼,坏珍珠。你等着吧,本大人明天就开始升堂,一定会有很多百姓来找我,让我为他们主持公dao的。”
顾青岩坐在一旁,以书掩面,笑而不语。
第二天,小慈一进巡捕房,看见那四个捕快居然又在那里推牌九。
“都给我收了!”
“大人,您来了。”
四个捕快忙围了过来,七嘴八she2的解释dao
“大人您不知dao,咱们这个巡捕房啊,平时别说人了,连只猫都看不见。弟兄们也是闲着无聊,打发打发时间。”
“怎么会没什么人?肯定是因为你们偷懒,都把水火棍拿着,站好!咱们今天就等着百姓们来,为他们申冤昭雪。”
四个人无奈的对视了一眼,这个新tou看起来有点用力过猛了。可是,自己只是几个小捕快,能说什么?认倒霉吧。
小慈端坐在公案后,底下笔直的站着自己的四个手下。
小慈的眼神在几个人的shen上转了一圈,虽说看着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是往公堂上一站,也还是有几分气势的,小慈满意的点点tou。
可是,五个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