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波兰人口也不多，到了晚上更是没人了。”　冷冷清清的街，李向哲来之前，就是冷冷清清的房间。贾凡突然觉得李向哲能来实在太好了，忍不住走上前，把额抵在李向哲温宽阔的后背。李向哲感受到对方的依赖，转过给了贾凡一个大大的拥抱。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还留有一丝余晖，渺茫微弱的光无法照亮彼此的脸。李向哲觉得口有些气，他故意不去看，也没有问。应该没有人愿意别人看自己脆弱不堪的时刻吧。

贾凡一直很听话，但是他现在不想听话了。

        “可能没有。”李向哲又打了个嚏。

        他伸手按了按对方的间，换来对方有些不满意的低哼：“你干嘛呀，我要留着干你呢！”

        “街上都没人。”

        两人打车回到贾凡的公寓，开着空调的小房间烘烘的，让李向哲很放松。这里就是视频中无数次看到的贾凡的家，白色的床单，堆着书的小桌子，还有那透着夕阳的白纱窗帘。

        “哲哥，今天让我来好不好。”贾凡盯着李向哲，眼神里写满热切。

        贾凡的妈妈对这个方案其实不太满意，不过总比休学好，勉勉强强点了。

        贾凡没撒谎，他确实不会醉到需要李向哲把他搬回家，但现在整个人也陶陶然不太清醒。酒壮人胆，一回到公寓贾凡就对李向哲上下其手。

        李向哲觉得有东西的抵在自己的大上，有点想笑，这个人到底知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啊。

        晚上，贾凡特地找了一间颇有口碑的餐厅，请李向哲吃饭。

        “你竟然真的跑来了，不用工作吗？”

        “原来你这里能看到广场啊。”李向哲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美丽的中欧景色。

        晚上，两人坐在沙发上认认真真地剖析事业和学业的问题，李向哲建议贾凡再去和自己的导师商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贾凡抬起脸，李向哲看到他眼睛水光转，于是拉过贾凡，亲吻他的眼角。“你知吗，在电话里你听起来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我家的小猫在被我捡回家之前

        “你行李带够了吗？华沙很冷的。”贾凡有些担心，掂了掂李向哲不大的手提袋。

        “你是在小看我。”

        “梁山好汉知不知，我这是用我们家乡的方式表达我的心意！”贾凡辩解。

        李向哲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有三天的空闲时间。他上买了飞往波兰的机票，去寻找一只可怜兮兮的、浪在外的小猫。长途飞机这么辛苦啊，李向哲坐在伸不开的座位上感叹。上飞机之前李向哲就给贾凡发了航班信息，所以一出关李向哲就看到贾凡在朝自己招手。

        李向哲可以想象到贾凡现在眼角通红，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想替贾凡干眼泪，想亲亲贾凡的眼角，想给贾凡一个拥抱。于是他对贾凡说：“别急，等我。”

        “嗯。”李向哲觉得贾凡嘴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太一样，他觉得贾凡在撒。

        “后天就要回去。”李向哲感到有点冷，打了个嚏。

        贾凡把李向哲推倒在床上，细细地吻。吻眼睛、嘴角、结、膛，手上急急地扯开对方衣服扣子，把脸贴在李向哲的左上。“咚咚――咚咚――”他听到李向哲腔里传来沉稳的心声，心声因为自己的爱抚有些急促。他眼睛突然的，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他度过了一百九十多个孤单的夜晚。而现在，这个房间有了不是气带来的温度，他好像抱着一团小小的太阳，连心底里都热热的。

        “就因为对着广场，才要拉上窗帘啊。”贾凡端来两杯热热的咖啡，放在小桌子上。

        第二天，贾凡回来的时候，脸上掩饰不住地开心。原来，贾凡的导师也在寻找有没有两全的办法，这两天找到了一个新的解决方案，可以申请到一个类似半工半读的课程，通过积累出勤的总时长来保证学习的时间。贾凡可能要比别人读更久，但是顺利完成学分也能够毕业。

        “哲哥，谢谢你。”贾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这么急干什么。”李向哲可不奉陪，端起杯子只喝一口。

        “喝醉了我可搬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