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冤又气之下,周苫也懒得同她解释,顺着她的话茬往下:“是,我是买的,我这个买的,今日就要好好尝尝你这卖的的滋味!我要将你
开了
烂了,让你认清自己的贱人
份,别给了点颜色,就敢骑到主人
上拉屎算计!”
周苫虽然风,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自小到大去勾栏瓦舍,都是听些清曲儿,闻些雅戏,捧的都是正经生意,从没沾过卖肉的伎院,更别谈当买的照顾那种生意了。不过就是跟唱曲儿的戏子当庭广众调几句情,没两日花花太岁的名声就在城中传开,她也懒得解释,该听曲听曲,该调情调情,场面上的油揩了无数,真格的却是一下没动过。说她是买的,倒不如直接骂她畜生不如,还好听些。
周苫:“什么地方干什么事儿,我又没同你在院中光天化日幕天席地当着第三人的面将起来,有什么好羞耻的?”
颇用了些力气,苏渺漫摔得昏目眩,刚好转些要起
,对方就压上来,不客气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待完好的衣裳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碎布,女子几乎一丝不挂,周苫终于找到她下药的瓷瓶,摇了摇,瓶中剩药不多,这是真下死手啊。“你怎么不把一瓶全倒进去?”周苫气笑,扔掉瓷瓶,不再对面前的女人抱有幻想。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不会像上次那样给我下药吧?”周苫明知故问,笑着夹起一沾了药的牛髓笋喂到苏渺漫嘴边,“你先吃了我才放心。”
周苫故意等她好手脚后才从屏风后面出来,“对我这么好?”她坐下拿起筷子,在几盘菜间徘徊,要夹不夹地观察着苏渺漫的表情。
饭盘进来,周苫扯过毯子盖住透的下
,苏渺漫瞥见了,揶揄
:“哟,还知
害羞,方才求着我踩你时,怎不见这般知廉耻?”
苏渺漫百般拒绝,“这么不敢吃,里面放的究竟是春药,还是想让我死的毒药?”周苫一脚踢翻桌子,桌上的饭菜撒落一地,少女揪着女子的衣襟将人甩到床榻上。
苏渺漫:“你如今一穷二白,就是想,谁理你?”
“呵,温柔?装什么呢?把我扒成这副衣不蔽的模样叫温柔?”被发现计谋,苏渺漫索
不掩藏了,讥笑着瞪向苏苫,嘴脸尽显,“你跟那些狎客没什么两样,张口闭口瞧不起俵子,要我说,你这种买的,才是最贱最臭的,连卖的都不如!”
“都是你爱吃的,牛髓笋,油过凤,闷虾公……”
侍女未经人事,布菜的途中耳闻这两人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尽说些闺中之事,听得她小脸通红,忙加快摆菜的动作,拿起空木盘扭就走。
苏渺漫子一颤,白色粉末从瓷瓶中抖落,在桌面撒了一小团,她赶忙用手绢
干净,边回答边往菜里继续加料。
见人走了,周苫拿开毯子,驾轻就熟地从衣柜中翻出一条裙子,房门还开着,大喇喇就要脱衣服。苏渺漫把她推到屏风后,让她在那后面换,自己转去关上门。周苫透过屏风瞧见她鬼鬼祟祟在饭菜里加了些什么,故意吓她一样,突然开口问她:“都
的什么菜?”
“我本来想像对旁人一样温柔待你,可惜,你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