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同班同学眼里，陆寒舟仍在被欺凌。有时候来上晚自习，衣冠不整，眼睛总是红红的，完卷子就趴着不动。

“喂，狗，听说你有病？”

        “我的，没有病。只是它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这儿的病。”少女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伸手比划自己下。

        这回他的语气重了两分。

        江千嗓子一紧，眼睛就那么钉在他下。

        她咽了下唾，试探走到他面前。江千比他高了半个，凑到面前有压迫力。陆寒舟还是没说话。

        陆寒舟腰倏得一，抵向江千颈窝，胳膊也绕在她肩颈两侧，手无力地在她背后抓了两下，轻轻的，像小猫无害的碰。

        “但我是男人。”

        不，你是狼。江千想。

        江千弯腰，手指顺着少年的会阴向下探，摸到格外柔的两官，和她的很像，但是阴窄细，那里更像一肉而不是阴。

        刚过变声期，陆寒舟的声音沙哑而沉静。

        江千这话一出口，大脑就开始隐隐发热，无声的浪从口蔓延，往小腹，往更下面的地方起伏涌去。

        他抽屉里时不时会冒出一个粉红色的水袋，需要趴在桌子上的时候，它会被用来肚子。

        江千没有亲过别人，在她看来，这是只有恋人之间才会的事，完后，耳朵后面有些发烧。

        “我没病。”

        他的长相与其说漂亮，或许不如说冷艳更为确切。

        陆寒舟看着她，两人都不作声，像是站了好几个钟，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江千咧嘴笑着，黑发压在棒球帽底下，运动员一样健壮结实的双臂威胁地展开，像老鹰的翅膀。

        “我没病。”

        少年抿着，苍白的脸颊浮着两抹异样的红晕，平日深邃莫测的眼里着泪，似乎眨一眨，就会落下一串晶莹的珠。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看看。”

        鬼使神差地，江千吻上他没有血色的。

        他上的发很少，阴在疲状态下没什么存在感，更下面的看不分明，只能隐隐约约瞥见那儿确实是有条在的。

        她食指和中指，往内挤压，渐渐推进一个紧窄的空间。

        就在江千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气氛时，少年伸手把子脱了。

        狼一样的眼神。

        一线微光照进冷冽的眼内，陆寒舟站在那儿，一阴影罩着另一半，像被光影切成两半的石像。

        “当我的狗吧。”她抵着他的额，眼里有几分痴迷。“只有我能欺负你。”

        黑色校服运动和内堆在脚下，清瘦修长的双在昏暗中白的发光。

        江千用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