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好容易挤出一丝微弱的声音：“……喜欢。”

        “纹会不会很疼？”

        江千听了就笑。她知他不怕痛，被欺凌时一滴眼泪都不掉。从前不存在任何情绪的那么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被情浸透，仿佛终于生出人气。没有也没关系，装久了就成真的了。

        “喜欢？”

        陆寒舟满冷汗，江千把成一滩泥的青年抱在怀里，突然有些迟疑：她在他上穿了几个？耳朵各三个，加上，一共八个。出血期和恢复期的痛和可够人喝一大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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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疼。乖。”

        “弄完纹再好不好？”她的手覆住他的屁肉两下，没瘦完的一点点赘肉全在这里了，的，不硌手。他被她摸得眼睛半眯，胳膊环在后背，抖着子亲亲她的侧颈：“好、呃嗯，什么纹？”

        其实他不接受江千也不会怎么样，最多换个形式让他吃教训。方法多的是，不拘于非得对肉造成伤害。但叼着绳子回来匍匐歉的狗很乖，瘦成这样，看着还真让人有点心疼。

        陆寒舟呻起来，眼忽闪着，姣如妖月的脸浮出一层代表情的殷红。

        和江千比较熟的一位穿刺师告诉她：一次只能穿一个，最多扎两个，我们需要时间跟上新出现的好好相。

        江千隔着T恤他的，晕还有昨夜的咬痕。陆寒舟的肤白，是近乎病态的苍白，能看到青色的血，淡淡的，受到刺激会绷得很明显。手顺着往下走，到心，试探着了，底下不出意外，一片。

        “结果又成奖励你了。”

        他低仔细看，目光像是要把图案吃进眼睛里，抬起脸后可怜兮兮地瞅着她：“喜欢。”

        “现在打钉。”她好心提醒一句。

        “好。”

        他还在哭，坐她上，下往牛仔上磨蹭：“好，想要江千我……嗯哈……”

        现在她也在“干活”，纹和穿刺是她的工作，而他既是她的客又是她的施工对象，女人的手稳稳地着耳骨，骨传导听觉，热气、震动和痛楚轻易顺着耳朵里的血传进心脏，仿佛小声呢喃的情话。

        一块冰被贴在尖定了一会，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还以为江千在拿火烧他。冰麻痹了的感觉，却也把奇特的散布到全。江千起那微微起的一点，没有感觉，直到针贯穿那点肉。他一下子哭出声，尖酸疼发麻的滋味把他得要发疯。

        耳骨的疼痛程度显著升级，他起了一鸡疙瘩，开始发抖。发抖的原因既有刺痛，也有她沿途在脖颈留下的细碎清浅的啄吻。陆寒舟知江千的手劲非常大，抓住他的腰两下就会留下手指形状的淤青。他回想起她在汽修厂干活时青显的手背，好像重新闻到了指里的机油味。

        她正把剪好的图片贴在他腰上对比大小，闻言放在手心里给人看：“我的名字。”

        图案大概有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那么大，篆书的“千”为主，围绕一些古风水墨的花纹，装饰着一小串狼牙。

        她换了针，扎穿另一粒，耳边都是他呜呜哇哇糊甜腻的啜泣。

奈何陆寒舟像个玻璃人，哪哪都感，枪打进去就被刺痛激得颤了一下。江千着他的耳垂，把适应期用的平直金耳钉拧好，接着打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