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高凌云在看到臧利留下的信件后的情绪变化吗?”朝歆安有点可惜的说,“我当时待在另一个客厅,只是在你们走后才见到了情绪已经有所平稳的高凌云。她给我的感觉……比起迷茫或伤心,更多的则是对自己一直以来付出的悔恨,以及释然跟嘲讽。”
“那为什么臧利又突然要跟她分开?”暮霖不懂,既然他们三个之间已经存在某种平衡,又为什么要突然打破?
朝歆安点点,“他们是夫妻,且生有两个孩子,而且以高凌云对臧利的扶持,以她对外宣传的恩爱摹本,恐怕第三者的存在
本就是他们夫妻间的秘而不宣。”
住本能。”
暮霖想了想,“应该没有人会想要揭吧,如果他们之间已经形成十几甚至二十几年的默契,那就不太会有人想要打破这种平静的局面。因为作为利益共同
,他们之间一旦失去平衡,那么只会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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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凌云家的产业得到最快发展的那几年,刚好也就是臧利担任北联合政府总务秘书长的那几年,你觉得他们之间谁更担心秘密被揭
?或者,谁更希望秘密被揭
?”朝歆安也想听听暮霖对这件事情的理解。
“她的情绪太复杂了,而且,与她第一次照面的时候,她跟她家的家就莫名奇妙的很讨厌我。当然,他们表现的并不明显。”她回想了一下当时,“我们明明是第一次见,我还是给她送来‘心爱丈夫’提前为她准备了纪念日礼物的人,她有什么理由对我产生厌恶呢?是对臧利的影
吗?还是她厌恶的,就是我的表象,因为我是Ω。”
朝歆安也不过是那么随口一说,接下来才是她的正式回答,“如果感情破裂,臧利不会浪费心思留下那样一封信,字里行间就只表达一个意思――‘我只要婚内的全财产’。而但凡涉及到利益,那就不存在你的另一个看法,也就是‘和平分手’的可能
。”
暮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非常喜欢这样平静阐述自己观察所得的朝歆安,虽然她说的关于自己的那分依旧不能让他辨别真假,“所以,她是绝对没有可能直到你给她送去那份礼物,才恍然察觉自己竟然一直活在欺骗中。”
“那也不意味着就有第三者的存在。”暮霖。
朝歆安淡淡接话,“你忘了还有一个人。”那名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甚至都不知
到底存不存在的第三者。
“恩……”朝歆安沉一声,随即答
,“可能是因为我
格灰暗见不得那么单纯的表象吧。”
暮霖的表情突然间变得讳莫如深,“你为什么认定高凌云跟臧利之间一定会存在第三者?臧利留下的那封信只字未提,高凌云在我们的面前也没有往那个方向引导,通常情况应该只能解读到他们只是感情破裂,或者是其他原因导致的和平分手吧?”
暮霖并没有回话,可他并不会因此就觉得朝歆安情灰暗过度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