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老婆，万一你叫串怎么办。还有黄少天，够了没有。

        所以无法宣之于口的是，黄少天无法接受妹妹嫁给其他人，因为那时他大概无法阻止，大概是她心甘情愿，所以要嫁只能嫁给我，要么反过来，这当然是不可能，毕竟兄妹关系是不能见光的，但祝福她同样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无法伤害她。

        所以你到底爱不爱我。

        现在她才对他说：

        叶之光使劲把他推开，然后睡觉前对他说：“我会烦。”

        不过促使黄少天打消这个愚蠢的想法，还是因为是他锐感觉到对方是喜欢他的。

        “黄少天，你还想怎么样啊。”

        “叶之光，还不够。”

        直到她说够了吗？把他推开，他还是黏黏糊糊的缠着她，喊妹妹大人，特别是在床上喊的时候，这种称呼此时自然带了禁忌感，为此叶之光说：“黄少天，你是有病吗？”

        他同样没有说妹妹，现在他完全是对待跟自己平等的爱人，不过这对明面上的兄妹实际上早就先预演很多年的情人，所以完全不用改任何相方式，然后他走上前，反客为主把她全上下亲了够，先向上从眉眼到角都吻了个遍。

        黄少天：“会怎么样？”

        她没有叫哥哥，好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就这样笑着看着他，好像并没有因为他的挑明改变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从容。

        还有你知不知，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黄少天说：“你不喜欢听吗？叶之光，你不是很喜欢叫我哥哥大人吗？或者黄少天，甜甜，在床上我完全不介意你这么喊，妹妹大人，妹妹大人。”

        叶之光：“我一直在想你这么亲下去我会不会。”

        所以他在这时比她更先一步，更加坦诚的说出自己的心。

        “从小到大我都是跟你在一起，尽一切情侣都的事情，所以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

温和又冷漠，温和在于不会故意伤害，冷漠在于再真诚的爱只要不是她想要的，她都不会为此动容片刻，甚至连利用都不屑。

        ――妹妹，你是冷淡吗？老婆大人，你是冷淡吗？你真的是冷淡吗？妹妹大人，不要冷淡，看看你的哥哥好吗？

        黄少天认为叶之光有比自己更深的傲慢。格的迥异，即使是最亲密无间的双生子，她们也是不一样的人。

        像情人一样抚摸哥哥的脸，是叶之光不会的，但现在叶之光主动走到了心知肚明的界限之内，而她的神情难得也抛开之前的从容，异于寻常，万分认真的看着他。

        还有别亲了。

        “这不能证明什么。”

        “现在我们才在乱。”

        叶之光并没有慌乱，即使是面对兄长突如其来的询问，或者对她们关系的挑明，她也只是走上前来，是比以前更近的距离，几乎抚摸上他的脸，看清他的一切，这也是十四岁之后的第一次，这对兄妹虽然非常亲密，但归到底一定有外人不得知的分明界限，那就是她们不是情人，只是兄妹。

        他不确定叶之光有没有听到，等她睡后，黄少天最后把她抱在怀里，她显然不是很舒服，背着子睡，他一边细致给她盖上被子，一边对睡着的她万般珍惜的说：

        到那时这就算他最大的报复了，不过这只是黄少天的闪过一瞬的想法，未必会实践，他自己都没分清。

        黄少天只是看着她说：

        “以后你不能再沾花惹草，交往除了我之外的男朋友，不能再对其他人好。”

        随后走近他，即使这对过份亲密的兄妹也算足够禁忌的亲密――直接吻上了他的眼睛乃至嘴。是铁定如山、足以败名裂的证据，是一生一世的约定。

        ――不要嘛妹妹，还不够，我之前是你哥哥，现在是你男朋友，以后还是你老公。还有妹妹，我最爱你了。你是不是也最爱我，如果你不是最爱我，我可不依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