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和温父在村上又逗留了两日,才返回城里。
狗娃每日都热情上门,又是饭,又是刷锅洗碗,忙得不亦乐乎。
宋珍吃着准女婿的饭菜,也说不出挑刺的话来,经过这两天的相
,她只觉得这孩子实诚本分。
毕竟自己教书育人多年,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温父是个好相与的人,只是子较为内敛沉闷。
所以,不是温芷的终
大事,还是家里的其他大小事务,他都不擅于拿主意,只参与其中,了解情况就好。
用宋澜的话来说,老爸成天和机械设备打交,都快没啥人味了。
初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青草与泥土混杂的独特气味,这种草腥味,说不上难闻,却也算不上好闻。
温芷坐在新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后座上,感觉周遭度快要爆表了。
狗娃蹬着车,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一会儿兴奋地指着田间,让她快看那振翅飞起的白鹭。
一会儿又指向远,嚷嚷着让她瞧那片肆意盛放的小野花,还兴致
地问她喜不喜欢,说要去给她采上一把。
温芷神色淡淡,语气不冷不热地拒绝,“这样看着也好的,就让它们在那儿开着吧。”
狗娃爽朗一笑,“好嘞,那阿姐,可要搂紧我哦,我要加速咯~。”
温芷心想着年轻人心思真是活跃过了,甚至有些聒噪。
但还是伸出手,轻轻圈住了狗娃结实的劲腰。
狗娃不经意间低,瞥见腰上那只纤细的胳膊,心窝像是被羽
轻轻扫过,
的,
泛起丝丝甜意,连耳尖都不受控制地微微泛红。
他此刻的心情,恰似远那片开得灿烂至极的繁茂花簇,满溢着无比的欢喜。
自行车在泥泞的土路上疾驰,溅起串串泥点,一路向着远方奔去 。
不多时,她们来到镇上公安局的籍登记
。
狗娃双手微微颤抖着,将那一沓证明材料递到籍民警面前。
他的心情好似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
从前,在他的世界里,名字不过是个简单的称谓,就像田间的野草,自生自灭,无关紧要。
可自从温芷为他取了新名字后,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