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在等着这一刻啊……
还调笑:“你真的很
。”
“张嘴。”她说。
郑受彬已经如此,如此动情,她不觉得还需要再等待什么。
郑受彬又呜了一声,真的像只小狗的呜咽。
“受彬啊,姐姐给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李惠利按住了她哆哆嗦嗦的。
李惠利看着下的人,像只狮子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一样。
忍不住剐蹭一下,感受着蜜在挑逗下的颤抖和收拢,
扯着她的手指咀嚼。
李惠利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两手指直接就从后面插入。
“别睁眼哦。”她轻声。
已经忍不住要采撷属于自己的果实。
她像是在摆弄自己的玩偶一样,欣赏了一下郑受彬被蒙住眼睛的眼睛,又伸手在那通红的耳垂上了
。
这就是姐姐的惩罚吗?
柔的甬
里面
腻温
,进去的一瞬花
就浸
手指。
指腹抵在窒得不可思议的内
上。
手也顺着腰肢摸了下去。
现在她看不见东西,也说不出话了。
但她什么也无法。
她心想。
“呜,呜,呜……”郑受彬夹紧了双,
“姐姐……”
李惠利无比享受她的胆怯和瑟缩。
真是好喜欢。
郑受彬眼眶通红,嘴角都是委屈,她着鼻子小声
:“是姐姐的。”
她垂眸,伸手在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屁上缓慢地
着,感受
的
肉上细腻的肌肤纹理。
李惠利笑了一下,然后从抽屉里又拿出另一个东西。
她还要再装饰自己的小狗。
现在就有种恍然大悟的兴奋了。
此刻好像夹紧也不是,张开也不是,只能埋着羞耻地急促
息:“我没有……”
想到这,她伸手从抽屉里拿了一条丝巾出来。
“闭眼。“她说。
郑受彬摸了摸丝巾,似乎有些懵。
“嘘。”李惠利按住了她的嘴。
――干净的口球。
“没有吗?”李惠利垂眼看她,笑了一下,“但是你掉之后更可爱了呢。”
黑暗中,甚至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
李惠利就像个孩子拿到了心仪的玩,
出了真心愉悦的笑容。
果然不乖的小狗就是要主人调教一下才行。
“呜……”
“乖。”李惠利满意的笑了。
她看完天台戏那集当天就买了一个回来,当时还不知自己为什么要买。
是时候了。
她要亲手给郑受彬带上口球。
然后就被进嘴里的东西迫不得已长大了嘴巴,接着感受到环扣绑在了自己的脑后。
郑受彬的腰肢顿时弓起,惊呼了一声。
她心想。
她的双颤颤巍巍地,
心是难以启齿的
。
然后把这条黄色的丝巾围在了郑受彬的眼睛上。
郑受彬的听话的被抬起,通红的
拱高。
“抬起来。”她说。
像被人住要害的小动物一样,惊慌失措。
郑受彬不知她要
什么,还是听话的微微张开了嘴。
郑受彬这下是真的嘤嘤呜呜了,似乎被人掀开了遮羞布一样。
李惠利怜爱地看着她。
她轻轻地在肉上拍了拍,感受着手下的颤抖。
。
“成这样,还夹什么?以为我看不到吗?”
她的眼轻颤,下面的眼珠还在不安分的转动。
李惠利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占有在此刻达到了巅峰。
她张嘴住郑受彬通红的小耳朵,
尖在耳廓
了
,感受着这
的轻颤。
“呜……”郑受彬只能摇了摇,说不出话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郑受彬就乖乖地闭上了眼。
然后手指就骤然开始抽出插进,快速地戳刺小。
“呜啊――”
郑受彬终于属于她了。
李惠利轻轻笑了一下:“我们受彬这么,是在期待什么事情吗?”
李惠利把她的脸转过来,看着自己:“再说一遍,受彬,你是谁的?”
微微张开,像一
被摆到桌上的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