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伤是为数不多能插进义父生zhi腔的人之一。
确切地说,他是两个有此殊荣的其中之一。
没办法,地坤的本能渴望被开拓,被填满,浅尝辄止的xing爱gen本无法满足雨lou期的月泉淮——唯一一点,他们必须在成结之前就退出去。
无论是岑伤还是谢采,都不被允许she1在那片能孕育子嗣的温柔乡里。
但义父还是怀孕了。
起初是食yu不振,然后是嗜睡——他们怀疑过,但的确没人she1进去,这点无论是月泉淮还是他们都十分清楚——但当月泉淮开始呕吐的时候,便没有人可以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寻访名医、乔装打扮、隔帘而宣、悬丝诊脉、安胎开方——当然,这一切都是他们这两个唯二知dao真相的人私下里安排的。
“奇怪奇怪,夫人这脉象阳气太盛,甚至比寻常男子还霸dao几分,但这阳气之中又透着些阴柔,倒称得上阴阳合和。这样的shen子能够有孕,实在是天大的奇事……”
酒楼里,扮成女子的月泉淮隔着层层帘幔,清楚地听见那位名医的声音。他面沉似水地听着,只听外面折扇一收,谢采熟悉的声音响起。
“先生医术卓绝,名声在外,某本不该多问。只是之前为了夫人的shenti考虑,每每行房之时,都是在夫人ti外结束,这怎么……”
“哦,大人有所不知。”苍颜白发的名医捋了捋胡子,笑着为谢采解惑,“男女只要交合便可能受孕,无论如何结束。老朽行医多年,曾见过几个这样的例子,夫妻之间本想避孕,却意外有了孩子。大人和夫人若还不宜要孩子,其实使用鱼鳔羊chang更好些。至于眼下……夫人这ti质着实特殊,而若大人所言不假,那夫人此次能受孕实在是奇迹。”
“奇迹。”谢采轻笑了下,抬眼看了看层层帷幕后的shen影。岑伤上前一步,看着那名医留好了方子,便眉眼han笑地将人领了出去。
他送送他。
月泉淮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用拇指一下下rou着摘下丝线的手腕,万万没想到自己谨慎至此还能受孕。月泉淮低tou看了眼尚且平坦的小腹,想想刚刚那人临死前的话,神色阴晴不定。
他早年时换过一个又一个姬妾,直到有胆大的医师断言他ti质特殊,此生难以与常人孕育子嗣。月泉淮的确曾对此耿耿于怀,只是后来也逐渐想开,凡人血脉怎pei与他孕育生养?仙人之躯不老不死,他又何必非要找个继承人来。
只是没有孩子的人生总是不完整,所以他收养了一整个新月卫的孩子,聊补遗憾。月泉淮曾以为他一生于子嗣上也不过如此了,但现在……
凡人怎能让仙人怀胎?!
惊,怒,耻,羞。月泉淮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但能确定的是唯独没有欣喜。他看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宗主换个装扮吧。”帘子一动,谢采进来了。他带着惯常的温柔ti贴捧来一套衣物,服侍月泉淮更衣。
房间内的空气安静得像是没有涟漪的水。谢采仿佛看不见月泉淮的脸色,为他拆了发髻梳理tou发,笑意温柔:“宗主可听见了?那些不知天乾地坤的凡夫俗子说——”
裹着两缕红丝的黑发被梳起,松叶金簪稳稳地插进圆run饱满的发髻。谢采松了手,向后一步让开shen子,发出感慨的轻叹。
“——月泉宗主,奇迹。”
“哼。”月泉淮冷冷转过tou去,扬手披上衣服。他正要系上束腰,却不防一柄红色的扇子拦住了他的手。
那双凤眸冷冷地抬了起来,对上一双狐狸样狡黠的眼睛。
“难得出来,宗主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谢采望着月泉淮,lou出意味深长的笑。
怀孕的shen子真的很需要伴侣的爱抚。
于是岑伤收拾干净回来时,就看见他的义父敞着衣襟被人抱在怀里cao2弄后xue。他抿了抿嘴,温顺地上前跪下,抬tou吻上月泉淮shi漉漉的女xue。
月泉淮惊chuan出声。
他很少允许他们两个一起来,尽guan岑伤乖巧听话,但毕竟是天乾,谢采虽为泽兑,却更危险……要不是谢采主动提出、且月泉淮发现他一个泽兑确实没法很好地满足自己,他还是会给自己的盟友留下这点面子的。
“宗主可还舒服?”谢采ti贴地放慢了速度,好让月泉淮能够更清楚地ti会岑伤口she2的侍奉。他亲吻着月泉淮的耳垂和后颈,慢条斯理地tian吻那块柔ruan的xianti,果不其然听到月泉淮chuan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