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春初，少林寺后山的林间空地，阳光透过新抽的nen叶洒下斑驳光影，微风拂过，松针沙沙作响。野花初绽，清香淡淡。

        阿飞变回原形，小小的shen躯蓬松gun圆，尾羽细长，宛若一抹liu动的黑色绸缎。他落在矮松枝tou，圆gungun的眼睛盯着不远chu1的杨繁，啾啾叫了两声，清脆而短促，像在试探。北长尾山雀的求偶行为以展示和鸣叫为主，雄鸟常通过炫耀羽mao、tiao跃飞舞和歌声xi引伴侣。阿飞虽开了灵智，却保留着鸟类的本能，此刻心tiao加快，羽mao微微张开，lou出腹下那片雪白柔ruan的绒羽。

        杨繁shen着白色僧衣，眉目如画，正倚着一棵老松闭目养神。听到阿飞的叫声，他睁开眼，瞳孔微眯，带着几分笑意看向枝tou的小鸟。阿飞见他注意自己，尾羽一翘，忽地从枝tou跃起，在空中划出一dao优美的弧线。北长尾山雀以min捷著称，它扇动翅膀，绕着杨繁飞了两圈，尾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在炫耀自己的美丽。

        落地后，阿飞tiao到杨繁脚边的草地上，昂起小脑袋，发出连串的啾鸣。北长尾山雀的鸣声清亮而多变，时而急促如鼓点，时而悠长如笛音。阿飞一边叫，一边蹦tiao着靠近，细小的爪子在草间轻点，尾羽高高翘起，摆出求偶时的经典姿态――shenti前倾，翅膀微微张开，像在邀请杨繁“欣赏”它。它的羽mao蓬松得像一团绒球，颈bu绒羽抖动，散发出淡淡的鸟类ti味，那是求偶时自然的信号。

        杨繁低tou看着这小家伙的“表演”，chun角微扬，饶有兴致。他蹲下shen，伸出手指轻chu2阿飞的touding，低声dao：“傻鸟，这是zuo什么？”阿飞不答，啾啾叫得更欢，忽地飞起，停在杨繁肩tou，用小小的喙轻啄他的耳垂，又蹭了蹭他的脸颊。以shenti接chu2示好是鸟类求偶时常有的举动，北长尾山雀尤爱用喙梳理伴侣的羽mao或轻啄示意亲昵。杨繁虽无羽mao可梳理，阿飞仍然学着用喙轻轻碰chu2杨繁的鬓发，动作笨拙却亲热。

        杨繁被它撩得心tou一热，蛇xing隐隐苏醒。他一把握住阿飞，将它捧在掌心，低笑dao：“小东西，撩我撩上瘾了？”阿飞不怕，反倒ting起xiong膛，发出更响亮的啾鸣，像是回应他的调侃。求偶时，鸟类的鸣声不仅是xi引，更是确认伴侣的回应。阿飞的叫声中带着几分雀跃与期待，像在说：“我喜欢你，你呢？”

        杨繁眼底柔光一闪，干脆化作白蛇，巨大的蛇shen盘踞草地，鳞片如玉，冰凉而光hua。他低鸣一声，蛇尾轻卷，将阿飞圈在怀中。阿飞吓了一tiao，翅膀一抖，却没飞走，反而扑扇着落在蛇shen上，用细爪抓着鳞片，啾啾叫着绕着他转，尾羽轻扫蛇鳞，像在撒jiao。

        蛇信轻吐，tian过阿飞的羽mao，冰凉的she2尖钻进绒羽间，带起一阵战栗。阿飞啾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却又凑过去，用喙轻啄蛇鳞，像在回应对方的亲昵。蛇类无求偶舞蹈，却以缠绕示爱，杨繁蛇shen一紧，将阿飞温柔地裹住，低嘶dao：“我的小鸟，你求偶成功了。”

        春日午后，求偶的雀舞落幕，杨繁化回人形，将阿飞抱在怀中。阿飞化作少年模样，坐在杨繁shen旁，脸颊泛红，眼中闪着从未有过的认真。

        他拉住杨繁的手，抬tou直视那双墨玉般的黑眸，低声dao：“杨繁，自从你开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