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记得自己初次的验了，却依稀记得女子躯成熟之后不容易出血。

        何采莲笑盈盈地在净霄上亲了亲，子倒在了他怀里，净霄合上，睁着双眼注视着她亲自己。

        净霄看出来了，脸色红地宽：“不痛……”

        她一亲就结束了：“老祖对小鱼儿好，小鱼儿奖励你！”

        何采莲不确定净霄的化相是什么情况，于是动作格外小心，偏偏就是感受到了指节涌动的热。

        何采莲：“说明……你属于我了。”

        他的应声被何采莲给打断，化成了一声息，比起痛苦更像是欢愉。

        何采莲用指尖开了净霄的阴——那是一种全新的验，有点破坏的快感，又有种慎重和紧张。

        净霄低声：“不一样。不会。”没等何采莲反应过来，他又提醒，“破？”

        他一句“不痛的”还未说完，何采莲就抽出了手指，急忙看了一眼手上的。

        不知为什么，记起来她以前常常“奖励”别人，都不想开花了。

        何采莲：“唔？”

        她勾着手指，将其插得更深了几寸，碰到了一层有韧的。

        何采莲：“……！”血啦？！

        她：“已经给老祖破啦！”

        她在羞辱他，净霄却没出被羞辱的人应该有的反应，而是拉了拉她的袖子：“看了，小鱼儿给的春图。”

        他将脸靠了过来，学着何采莲的动作，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冰凉的贴了贴她的腮，宛如蜻蜓点水。

        他静了静，抬手轻轻碰自己的，眼睫半垂，半晌，问：“为什么，被小鱼儿破，要奖励？”

深浇在了手指上。

        净霄有点开心：他也觉得他是她的。

        她停了下来，指尖轻轻地戳这层肉，理论上阴是有空隙的，但是净霄收缩小腹，将阴夹紧，肉也被他挤得叠在了她的指尖，好像用力一点就能戳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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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霄忍耐着内的空虚，稍稍坐起，他上微，敞开的大就并拢起来，用摩挲着阴追索快感，阴得宛如红豆，一碰就会带来快感和颤栗，小的肉不断收缩，强调着对她的渴望。

        他听到了何采莲这句话，蹭的动作顿时停下，又将大分开，淡漠的嗓音染上自责：“好，不蹭，不打。”

        不过，净霄难得多较真了一次，语气平直地询问：“祝解，也被小鱼儿破过么？”

        何采莲感觉更加微妙了，她看着净霄耳无知觉的红透，听见他心脏快速地鼓动起来……原来化相也有这样紧张的心么？

        不笨，想学，没有参考，奇怪。不一样，所以不会。

        何采莲看着他求不满的花，嗤笑：“老祖这就学会夹了？是不是很舒服？以后我如果没空，您是不是要天天自水？”

        好简单，别人也可以到呀……他不想要她这样奖励别人。

        何采莲放下心来，笑：“老祖把我的榻都打了。”

        净霄颔首：“嗯——呃……！”

        净霄：“……”他抿了一下，跟她刚刚用手指插进自己里没一会儿便出来时一样，像、像果子没有熟。

        何采莲：“……老祖，放松哦。”

        何采莲眨眨眼，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净霄本没有搞懂他的化相算男算女，加上何采莲自己的癖也不算大众，所以他对事就……不会了。

        黏腻的透明里掺杂着白色的阴，几丝血丝微不可见，反而是她这一抽手，汁水饱满的失去了堵，颤抖着一地吐出拒还迎的蜜水。

        净霄本来就容易出水，她的手指已经被泡得发胀了，但这会儿掌还被浇了一浇，她顿时有些慌！

        何采莲不由地多了几分怜惜，净霄却预感到了什么，青水蓝眸在鸦睫之下出几丝对奉献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