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秦卿的淫乱姿态超乎顾瑶的想象,清冷白发美人掰tun求cao2的画面也完全地激发了顾瑶的凌nueyu,兴奋如chao涌般顺着脊背裹挟着肾上xian素让她情动。
顾瑶眼中瞳孔如猫科动物捕捉到猎物般收缩,在这次,她给予了全神贯注,不自觉地liulou出满意的凝视之态。
还不够。
那么,给个赏赐吧。
秦卿像是察觉到了顾瑶的靠近,努力地聚焦视线,微微抬起tou,眼帘吃力地眯起,用一种讨好的仰视,chunban紧紧抿起,挤出一个惹人怜惜的弧度,简直就是在对她媚笑。
这些,都是“习惯”。
倘若现实过于虚幻,那便会取出锚点,将自shen坠于安宁的往昔回忆。
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一切都还未被命运的洪liu席卷之时。
家中父母恩爱,兄弟和睦,但他其实能感觉到,顾瑶在掌控这个“家”。
顾丹向来寡言少语,平日里与他碰面,也不过是寥寥几句寒暄问候。
起初,顾青对此深感困惑,直至某一日,他意外发现,每当众人相聚之时,顾丹总会下意识地先将目光投向顾瑶,唯有在顾瑶表态之后,他才会开口同自己说话。
后来,他又留意到,若是自己在父母面前撒jiao嬉闹、亲密无间,顾瑶便会对他视而不见;可一旦他与爹娘发生争执、产生矛盾,顾瑶便会一改往日的冷淡,转而对他温柔呵护、关怀备至。
顾瑶不许他成为爹娘的孩子,长兄的幼弟。
然而,为了补偿自己,顾瑶又代替了这些角色。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顾瑶的“孩子”。
孩子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每次反抗都会被镇压,zuo了坏事会被惩罚,zuo了好事会被夸赞――这是孩子的规则。
秦卿用shenti力行验证了规则的存在,明白了服从和讨好顾瑶才是他该zuo的事情。但是,但是,规则不应该是双向的吗?
最重要的是――顾瑶怎么能漠视自己呢?
家长,怎么可以漠视孩子呢?
遵守规则了,凭什么还这样对待自己?他明明已经被镇压了,明明已经屈服了,凭什么还要当众侮辱他?凭什么对他施加恶心的xing侵?凭什么在最后剖下自己的心来榨干他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
凭什么都zuo了这些――
也不夸他是“好孩子”?
顾瑶将手掌放在了秦卿的发ding上,指尖轻佻地插入秦卿的白发,带着施舍般的姿态rou了rou。
白发的chu2感如霜雪般冰凉,柔ruan得宛如蚕丝。
情热蒸腾下,他额间汗雾凝结成珠,顺着苍白的肌肤gun落,在chao红的脸颊chu1晕开chaoshi的印记。
玩弄孩子gen本不需要费心思。
上位者赏赐下位者,不过是随意拨弄消遣,从指feng中漏出些残羹冷炙,如同打发摇尾乞怜的狗。
顾瑶开口,声音裹着上位者的傲慢,像施舍般漫不经心。
“好孩子。”多么不吝夸赞。
秦卿瞳孔骤缩,眼睛微微睁大,这简简单单、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在他耳畔轰然炸响,仿若绚烂烟火于寂静夜空绽放,又如重锤击碎他所有伪装。
感受到tou颅被她用手掌安抚,躯ti终于得偿所愿,在仅有指尖掰开xue肉吞食空气的情况下,他的脑海却被一dao汹涌的快意劈开,xue肉和nang袋猛地收缩,仅仅凭着jing1神上的快感,就瞬间达到了高chao。
秦卿一阵痉挛,在高chao的快感中尖叫一声,跌坐在地毯上,禁yu太久了,高chao来得格外凶猛,前面和后面一齐chaochui,在地毯上留下shi哒哒的水洼。
白发在顾瑶指feng间被rou捻得凌乱,她指尖搅缠他的发梢,恍若rou弄一匹廉价素绢,在漫不经心的赏玩中随意碾出折痕,留下难以磨灭的褶皱。
空茫过后,秦卿死死咬住she2尖吞下呻yin,hou间泛起腥甜,却依然像讨食的狗一样跪坐着伸长脖子方便她的玩弄,任屈辱与渴望在xiong腔翻涌――明明厌恶这施舍,却仍可耻地贪恋那一丝温度。
顾瑶的chun角上扬:“……真是不错的示范。”
她笑意盈盈地望向谢不min,这次,谢不min终于看完了全场,没有让秦卿的展示白费。
倘若不刻意表lou情绪,谢不min的神情很漠然。他的目光垂落在秦卿狼狈的shen躯上,甚至微微倾shen,长袍如liu水liu淌,额间银饰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在烛火下折she1出碎银般的冷光。
他确实认真地看完了,却恍若云端谪仙俯瞰蝼蚁,明明目睹着一场艳情,周shen却不染尘埃。
谢不min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镶缀的银liu苏有着金属的冷意,透过肌肤渗入那疏离的神色,仿佛在将秦卿的屈辱当作……花窗。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liu出了一点困惑和为难。
啊,是一难以复刻的花窗。
谢不min评估了一下难度后,坦然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