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g房(汤
红绡帐下。
看着崔玉翻shen直接跨坐到了自己shen上,陆知栩惊得瞳仁震颤。
关于崔玉的荒唐,他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那时,他想着世人多对女子过分苛责,那般听着就惊世骇俗的传言,十有八九是夸大其词,便没有轻信。
直到如今,听闻变成了亲历。
“崔玉!”
眼瞧着她动手要扯自己的腰带,陆知栩慌忙惊叫起来,血气直冲脑门,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红色。
“你一个女子!怎么……怎么在这种事上也如此蛮横?!”
因被捆得无法动弹,他只能拼了命四下张望。
“有人!屋里还有人!”
被他视作救命稻草的青竹,远远与他对视了一眼,转shen出了新房。
听着房门落锁的声响,陆知栩的心顿时死了一半。
“还是郎君想的周到。”
崔玉忍不住笑,伸手勾上他的脖颈,有意逗他。
“如今房中只有你我二人,行事确实方便许多。”
近在咫尺的气息,带着玉兰的幽香。
即便陆知栩拼了命想忽略,被那般jiaoruan的shen躯贴着,总还是会忍不住心猿意ma。
他只能劝wei自己,他还未曾经历过情爱,被崔玉这样的情场老手撩拨,shenti会起反应也实属正常。
陆知栩闭上眼睛,深xi了口气,默默给自己加油鼓劲。
只要守住这颗心,他便还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对对对,只要守住这颗心,只要……
睁眼间,女子那双带着轻挑笑意的眼眸,已经凑到了跟前。
他只觉呼xi停滞,心tiao都跟着漏了一拍。
深情如此,真挚如此,仿佛满心满眼都只装着眼前人,这般蛊惑人心的眼神,世间有几个男子能扛得住?
怪不得,在玉京城中,关于她的风月传闻就从没有断过。
“郎君这是,看痴了?”
听到崔玉的调笑声,陆知栩瞬间回神,丢盔弃甲的匆匆收敛起视线,垂眸不敢再看。
“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郎君何故怕我?”
崔玉轻挑眉峰,将他的脸勾了回来。
“今夜可是你我的dong房花烛,郎君若喜欢,自可以像我一般,大大方方地看。”
他被崔玉的视线盯得浑shen发tang,眼神不住躲闪。
压抑不住的心tiao声,从xiong腔里漫出来,震得他tou脑发晕、手足无措。
就在此时,崔玉忽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剥开层层婚服,沿着衣襟,将手探了进去。
“崔玉!”
微凉的掌心贴上腰间,陆知栩立刻浑shen一颤。
他惊叫制止,脸烧得发tang。
“你你你!就算你我已成夫妻,男女之事上也要讲究你情我愿,你这样……这样用强,成何ti统?!”
瞧他挣扎着往后躲避,崔玉干脆拽住绳索,将他拉得坐了起来。
“你可知礼义廉耻怎么写吗?像你这般的女子哪有夫家敢要!你……唔?”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
崔玉早已扯过先前拽掉的腰带,缠住他的chun齿,勒到脑后紧紧系了个死扣。
此举太过突然,陆知栩满脸错愕,一时竟忘了挣扎。
等他反应过来时,崔玉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眸色冷冽。
“我在床上不喜欢话多的,所以劳烦郎君,安静些。”
从最底层爬上来的寒门子,自小便懂得看人脸色。
陆知栩知dao,此时的崔玉是真被他惹恼了。
可瞧她忽而又爱意缱绻,盯着自己的双眸,轻抚摩挲,他又有些摸不着tou脑。
他刚刚分明从崔玉眼中看到了厌恶,现在这又是在唱哪一出?
思来想去,或许只有一个解释。
崔玉是贪恋他的容貌,故而愿意忍下他的些许冒犯。
果然,色令智昏呐。
陆知栩还在那儿想着,抚弄他眼角泪痣的手,便已经开始顺势而下。
指尖绕开绳索,挑着松散的衣襟,hua入内里。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