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息愈发急促，在李寻欢的怀中扭动，汗水从额滴落，浸了散乱的黑发。他的不自觉地抬起，迎合李寻欢的碰，每一下都像被点燃了一簇火焰，烧得他五内俱焚。他低一声，双猛地夹紧李寻欢的手，脚趾蜷缩，手指痉挛着扯破了他上衣衫，留下斑斑血迹。

        李寻欢的动作小心而克制，他缓缓推进，手掌托住阿飞的，轻轻，试图缓解那份紧绷。阿飞的缠上他的

        李寻欢的手到阿飞腰间，解开那早已破烂的子，指尖碰到那的肤时，他的心狠狠一疼。他小心翼翼地褪下阿飞的衣物，手掌贴着他的大内侧，轻轻，试图缓解那份灼热。阿飞的猛地一颤，膝盖不自觉地抬起，

        那吻轻柔而怜惜，带着一丝苦涩。李寻欢的尖探入，过阿飞的，尝到一丝血腥与咸味。他一只手托住阿飞的后脑，另一只手抚过他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试图安抚那不安的少年。阿飞的一颤，本能地回应，嘴微微张开，笨拙地缠上李寻欢的，贪婪地索取着对方的温度。他的双手也攀上李寻欢的肩，手指攥着衣物，出一折痕。

        李寻欢见他如此痛苦，心如刀绞。他深一口气，俯压下，将阿飞的双分开，膝盖住他的大内侧，迫使他完全敞开。他的手扶住阿飞的腰，轻轻一拉，将他拉近，然后缓缓进入。阿飞发出一声痛呼，猛地绷紧，指甲抠进李寻欢的肩膀，抓出一红痕。

        “别怕，我在……”李寻欢低声安，一只手到阿飞的口，指尖轻点那两粒红的凸起，缓缓，另一只手探入阿飞的双间，轻轻抚弄那已被蹂躏得红不堪的地方。阿飞的猛地一弓，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双不由自主地分开，脚踝勾住李寻欢的小，将他拉得更近。

        “大哥……别停……”

        “别走……我不要……”阿飞摇着，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汗水淌下，将李寻欢的衣襟染上淡红色。

        “大哥……”阿飞低，声音破碎而甜美。他的向后仰，出修长的脖颈，结上下动，汗水顺着颈侧入锁骨。李寻欢的吻顺势而下，落在他的耳垂、颈窝，每一下都轻柔得像羽拂过，却让阿飞的战栗不已。他低一声，双无意识地夹紧，脚趾蜷缩，像是承受不住那细微的刺激。

        “大哥，我好舒服……”阿飞抓住李寻欢的手腕，用力按向自己的膛。李寻欢顺着他的力，掌心覆盖那的肤，轻轻搓，指腹划过感的凸点，引来阿飞一阵颤抖。他的另一只手动作加快，指尖在阿飞下游走，带起阵阵黏的声响。

        “放松点……”李寻欢低喃，停下动作，俯吻住阿飞的。他的尖探入，缠住阿飞的，轻柔地，试图分散那份痛楚。他的手到阿飞的背脊，指腹顺着脊沟上下动，带起一阵战栗。阿飞的呼渐渐平稳，下来，嘴微微张开，低声息：“大哥……动吧……”

        李寻欢的心猛地缩紧，阿飞中的是“焚情散”，一种以情折磨人至死的淫药。没有解药，唯一的办法……他闭上眼，深一口气，手指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腰带。他不能让阿飞死，此也找不到第三个人。他的双手抚上阿飞的肩膀，轻轻一推，将他按回草堆上，俯吻住那干裂的嘴。

阿飞的肩膀，俯低声：“阿飞，冷静点，我去找解药……”可话未说完，阿飞猛地扑上来，双臂死死环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口，的呼在衣襟上，得李寻欢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