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脚跟抵住他的背，用力一压，将他拉得更深。他低一声，向后仰，汗水顺着脖颈落，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大哥……快点……”

        李寻欢的心猛地一，他俯吻住阿飞的锁骨，牙齿轻咬，尖过那片的肤。他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下都深而有力，带起一阵腻的撞击声。阿飞被他得腰酸，双不住地打晃，手臂却固执地环住李寻欢的脖子，像是要将他刻进自己的骨。他的息愈发急促，咙里低哑地唤着：“大哥……我……”

        “别忍着……”李寻欢低声哄，手掌到阿飞的下，轻轻一握，上下套弄。阿飞的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呻，抬起，迎合着李寻欢的节奏。终于，他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峰，猛地弓起，泪水和呻交织，像是被彻底释放的灵魂。两人的汗水滴落在草堆上，混入泥土，再也分不出彼此。

        李寻欢紧紧抱住阿飞，手掌轻拍他的背脊，低声呢喃：“好了……没事了……”他的动作放缓，吻落在阿飞的额、眼角，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怜惜。阿飞靠在他怀里，息渐渐平息，眼沉重地合上，沉沉昏睡过去。李寻欢将他抱紧，用自己的外袍裹住那赤的躯，静静地守着他。

        －－－

        天色微亮时，阿飞从昏迷中醒来。他的痛裂，酸不堪，每一寸肌肉都在呻。他睁开眼，第一眼便看到李寻欢。那张熟悉的脸就在旁，白衣染血，眉眼间满是疲惫，却依然带着一丝温的笑意。

        “大哥……”阿飞用力撑起子，却发现自己赤，只裹着李寻欢的外袍。下的疼痛如水般涌来，他的瞳孔猛地一缩，记忆如刀般刺入脑海。

        他记起来了――上官金虹的羞辱，那些武林人士们的暴行。迷药将他们变成李寻欢的模样。他不仅毫无反抗，还沉溺其中，主动迎合，一次次在羞耻的快感中高。如今，见到真正的李寻欢千里迢迢赶来救他，他却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竟对大哥生出如此下贱的念。

        “阿飞，你醒了？”李寻欢的声音温柔，他伸出手，想轻抚阿飞的额，却被阿飞猛地躲开。

        “别碰我！”阿飞低吼，手掌猛地一撑地面，却无力站起。“我……我不上你……我是个下贱的东西……”他的眼神空而绝望，指甲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淌下。

        “阿飞！”李寻欢一惊，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将他扯进怀里。他的手臂环住阿飞的肩膀，紧紧扣住，不顾他的挣扎，低声：“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是上官金虹，是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