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寻欢心一震，仿佛有一直紧绷着的线终于不堪重负，断成了两截。他俯吻上那双倔强的眉眼，手指沾满阿飞的情，抵在他的后。

        李寻欢待他已能接受三手指，便将手抽出

        阿飞却不想让他在这关离开，咬了咬牙，被缚的双手挪到间，在掐住。

        他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无尽怜惜。阿飞的眼沉重地合上，沉沉睡去，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修长的手指一节一节地入，来回试探，带出阵阵令人面红的水声。阿飞的猛地弓起，咙里溢出长长的叹息，抬起，双轻夹他的腰，低声呢喃：“大哥……好舒服……”他试图扭着腰迎合，可双手被缚，无着力，只能将埋进床褥，汗水浸了李寻欢的枕席。

        “阿飞！”李寻欢闻声赶来，推门而入。他快步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抓住阿飞的手腕，用力一拉，将他扯进怀里。“别怕，是梦……”他的指尖拂过阿飞的额，去那的汗水，又轻按他的太阳，缓解他的痛苦。

        李寻欢的手掌到他的前，掌心贴着那越发剧烈的动，低声哄：“没事，我在……”

        “这样就行了。”阿飞抬起眼，一双清亮水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李寻欢。

        李寻欢将他抱起，解下丝帕，去他脸上的汗和泪，手掌轻拍他的背脊，低声呢喃：“睡吧，我守着你……”

        “你先前这儿用得太过，”李寻欢为难：“泻得太多终归不好。”

        这一夜，阿飞又从噩梦中惊醒，汗水浸薄衫，眼神惊惶。他梦到破庙中的羞辱，那些狰狞的面孔，迷药将他们化作李寻欢的模样，他沉溺其中，主动迎合——

        “放开吧。”李寻欢低声，手指握住玉棒，缓缓抽出，阿飞的猛地弓起，高高抬起，随即在锦被上，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入，香膏被温化，凉意与情交织，将那紧窄之沾得一片濡。阿飞的猛地一颤，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下来，结动，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大哥……满了……”

        “再忍忍。”李寻欢低声哄着，手指勾住珠串，来回拉扯，每一颗珠子出又挤入，都带起一阵腻的声响。阿飞的息愈发急促，分高高立，却被玉棒堵，不得释放。情被推至极限，他难耐而不得要领地在床榻上蹭动，泪水浸透了丝帕。

        阿飞愣了一会儿，微微侧，吻上那两近在咫尺的温柔。

        “我去拿个东西。”他说着就想起，阿飞急忙拉住他。

        他怎能——他低吼一声，猛一掌拍向床沿，碎木划破了手掌，鲜血顺着指淌下。

        焚情散的毒在李寻欢的照料下渐渐消退，很快便不再发作。李寻欢锁了几日的眉也渐渐舒展。可他不知，没到夜晚，阿飞仍然辗转反侧，梦魇缠。

        这一夜，无星无月。李寻欢为阿飞包扎过手上的伤口，又解下腰带，绕着阿飞的手腕缠了几圈，打上一个活结。丝带轻薄柔韧，勒得并不紧。李寻欢确认他再无法自伤后，满意地解衣上床，从后搂着阿飞，示意他也一躺下。

        今夜并未准备那些物事，李寻欢便直接伸手脱了少年人的子，圈住他胀大吐水的分，轻柔地。阿飞很快乱了呼，动腰，在他手中磨蹭。李寻欢却在这时停了手。

        阿飞浑一震，无地自容，正要分辩，那探花郎的手已探进了他的衣下。他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呼在的肌肤上，得阿飞心一颤。他试图挣脱，可双手被捆住，只能低声讷讷：“大哥……我又梦到那时候了……”

        熟悉的温包裹了阿飞，阿飞低哼一声，双夹紧锦被，足尖从被下探出，足趾泛着红。李寻欢见状，眉微挑，“可是毒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