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并非未经人事，心知他即将什么，不由屏息，心中却是期待大于害怕。

        他盯着李寻欢，见他起下床，拿巾帕了手，走到床旁一张小桌边，拿起了一把椅子。

        “大哥……你要干什么……”阿飞十分不解地看着他，心难他不喜欢在床上，要在椅子上干那事？

        他还在想坐在椅子上如何是好，李寻欢倒提起椅子，拆下一条，不知按了些什么机关，从中抽出了一条棒状物。他拿着那东西，凑到阿飞嘴边，像在示意他：把它。

        阿飞木然地照了，那东西便抵到他的下。阿飞将埋在被子里，感到冰凉的感逐渐填满那炙热之，带来强烈的充实感。

        “……太大了……”他闭上眼。

        “忍着点，一会就好了。”李寻欢低声。

        他俯靠近，手掌贴着阿飞的大内侧，拇指在会阴轻，玉势缓缓抽动，冰凉坚的质感与的血肉摩，带来一种倒错的快感。阿飞的息愈发急促，在床榻上扭动，双颤抖，双手被捆住，只能攥紧拳，指节泛白，低声喃喃：

        “大哥……好冷……好……”

        那玉势的积填满了他，其非人感却直刺他心底，激起一阵耻辱与空虚。阿飞的脑海中闪过破庙中的羞辱，他觉得自己仿佛再次成了一个物件，任人摆布，先是那些不知名字的人，如今是冰冷的玉石。他红了眼眶，低声呜咽：“大哥……我好冷……”

        李寻欢的心猛地一痛，将阿飞搂进怀中，低声：“我在。”他的手掌握住玉势，加快抽动，每一下都深而有力，冰凉的玉石接着的，带起一阵粘稠的撞击声。

        阿飞的息化为破碎的哭声，双不住地颤抖，汗水从额滴落，渗入散乱的乌发。他的在充实与空虚间挣扎，玉势的冷刺痛他的自尊，却又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他的阴高高起，急不可耐地吐出清，可他无意抚自己，反而自般地掐紧了。

        一阵熟悉的战栗窜上脊，阿飞咬紧牙关，泪水淌下，“大哥……我受不住了……”

        “放开吧。”李寻欢低声哄劝，手上玉势加快了抽动，快感如水般涌来。阿飞的猛地弓起，双绷直，脚趾蜷缩，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达到峰，又因玉势的持续挑弄，再次颤抖，接连高，似永无止境。他的息中带着哽咽，咙里溢出崩溃的哭喊：“大哥……够了……啊……”